左拥解雨臣右抱叶不修

说到底还是没能赴那个十二点的约。

腰疼不?疼

恨不?捅刀那小崽子要叫我逮着非剥他一层皮

......



可当疼啊恨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冗杂情绪,消散了褪尽了以后还剩下点儿别的

是愧疚,潮水翻涌似的愧疚。

一年了,是时候该回来了。



虽说这通缉令是给撤了,可到底证件是上了黑名单,别说机票了,动车票都买不上。


最后还是从二道贩子那儿买回来了开桦城的车票,看看到站时间的22点暗自翻个白眼。这要是卡着陆离不加班亦或者车再晚个点儿,那不是白跑一趟还得在外边过一晚上


末班列车好就好在车上人不多也不容易晚点,至少是卡点儿到了桦城。一年没回来,变化确实不小。拦了辆出租车才意识到现在除了局里没处可去。同哥给置办的屋子和车老早就被收了回去,也不好深夜打扰其他人...算了,值班室兴许还有个认识自己的能混个地儿待一晚上



到了熟悉大门前上下一打量,如果没记错的话陆离办公室应该是在二楼靠窗地方。整个二楼也就那一间屋子还闪着影影绰绰的灯光。没错了


三两步跨上台阶恰好撞上抱着一叠黄纸的鸡蛋仔,在人惊诧眼神中往那办公室里瞥了一眼。

嗯?怎么没人?


暖黄灯光照亮之处皆没有那道熟悉身影,他下班永远都是人走灯灭,既然灯还亮着那他肯定还没下班。转头看看郑世杰满脸不可置信说不出话模样摇摇头。

问他也没用,还不如靠自己。


寻思着登上通往天台的楼梯,推开虚掩的门入眼就是栏杆前的孤单身影。上前几步距他还有一小段距离堪堪停下。微凉晚风带来雨丝,桦城的雨总是下的突如其来却又恰到好处。


微勾唇角颇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



“陆离,我回来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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